事情。
“可如今,你前有偷奸耍滑之举,后有私取凭证之行,没得叫人一再失望。
“难道,你楚家的家教,便是人前人后两副面孔?而你楚家的家资地位,也是毁诺弃誓换回来的?”
“你胡说!”
楚卓云从未被这般奚落嘲讽过,更何况木听涛言语间还对他最为敬重的父亲颇多指摘,顿时怒极大吼道:“我爹爹为人正直,素重诺言!从不做毁诺……”
“那你呢?”木听涛摆手截断了楚卓云的话头,看着急怒攻心却被自己问到语塞的楚卓云,面带失望的摇头道:“你也知道你父亲素重诺言,不做毁诺之事?
“可你身为楚家嫡子,是否想过自己只身在外的时候,你一人便代表了整个楚家的门风和脸面?
“若你真的想过,老朽倒想问一句,依着你如今的所作所为,当你站在你父亲和智深大师面前之时,有没有说一声自己无愧于诺出如山四个字的底气?”
楚卓云彻底哑了,原本满腔的愤怒,在木听涛一番直戳心肺话语之下,尽数化作了无地自容的羞愧,青红不定的小脸低垂下去,再不敢与木听涛对视。
“唉……”木听涛见状长叹一声,放下茶盏站起身来,随手从树上抓了一把桃叶丢到楚卓云面前道:
“这登山凭证随处可见,俯仰之间便能拿到大把,本就是防得君子防不得小人的东西。
“你若真想要,老朽也不拦你了,随你摘择多少,都是你的自由。”
说罢,木听涛便不再理会羞愧自惭垂首默立的楚卓云,径自转身离去了。
待到木听涛离开之后,楚卓云又在树下站了一盏茶的时间,这才抬起头来,目光坚定的看了看面前枝繁叶茂的桃树,转身就向寺外走去,竟是看也未看木听涛留下的那一大把桃叶。
而当楚卓云的身影消失之后,后院小殿忽然缓缓洞开,左章带着一脸满意的笑容来到桃树下坐定,淡然笑道:“木听涛,这番攻心手段,使得不错。”
话音刚落,木听涛忽然显出身形,将一盏新沏的茶水恭敬递到了左章面前,“些许伎俩,智深大师过奖了。”
“你这个过分谦逊的劲儿,这辈子怕是改不去了。”左章失笑摇头接过茶盏,一饮而尽道:“且看着他明天的表现,若是知错能改,便送他一份小机缘。”
木听涛闻言点头应下,虽不知左章所说的机缘是什么,但看左章面带笃定的样子,仿佛已经料到这份机缘一定会送出去。
次日清早,太阳初升,天光逐渐亮起,楚卓云的身影忽然出现在坡头山下。
只不过这一次他却是一反常态的没有策马或是乘车,且大步流星行走而来的时候不仅足履上沾了不少尘土,额头也已经微微见汗,显然是一路从曹县走了过来。
而当他来到山下之时,稍作驻足把斜挎着一个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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