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,带着小孩,到鹿幼歌笑眯眯地打招呼。
鹿幼歌一一应了,她到家门口之后,没有先去屋里找人,而是拐了个弯到后院。
后院盖了个木棚,下面屯了一堆柴火用塑料布盖着,柴火堆旁边有个背篓,里面放着一砍柴刀。
鹿幼歌拿着砍柴刀掂量了下,刀身比手掌长一些,刀身微弯,她将刀别在后腰,这才从后院绕过去进了屋。
鹿幼歌一进门,就看到拿个盆的太太正往外走,盆里堆着尿布,起来还有些婴儿排泄物。
“来得正好。”太太说着就要将盆想往鹿幼歌手里放。
鹿幼歌往后一撤,躲开了。
太太似乎没想到她不仅没接过去,还往后撤,松手太早盆直接掉在地上,那堆布料撒了一地。
鹿幼歌又后撤了一步。
“,为啥不接着!”太太反应过来,气得面色涨红,“这是干什么!”
她声音大,大概是吓到屋里的婴儿,里头传来婴儿的哭声。
太太当即管不了鹿幼歌,步子极快地往屋里冲,“咋回事?咋回事?会不会哄孩子?!”
鹿幼歌觉得眼前一幕颇为荒诞,而她内心也没什么波动,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脑进水了吗?
回来做什么?
没多久里面哭声渐渐停下,太太出来没到鹿幼歌,只看到地上那一摊,火气蹭蹭往上冒。
“鹿幼歌!鹿幼歌!”
鹿幼歌此时在小院的大树下吃零食,听到叫声理都没理。
太太找遍屋里没见到人,谁想一出门就到鹿幼歌在院子里吃东西,“没听到叫你吗?!”
鹿幼歌吃完了,走到压水井那,冲了冲手,才漫不经心太太,“找我什么事?”
太太将手里的盆往她面前一扔,“给弟洗尿布。”
“哦,做梦。”鹿幼歌扭头就要走。
太太听她的话又要上头,然而见她往外走,又飞快拦着,“干什么去?”
鹿幼歌脚尖一转,就要绕过她,谁知道被一抓着了胳膊,“鹿幼歌,反了?我是不是心野了?多大人了但现在连个朋友都没交。”
“是不是要气死你?”
她说得朋友,自然不是普通朋友,而是结婚对象。
但鹿幼歌垂眸看着她,眼里没有一丝波动,“说完了?”
太太被目光盯着忍不住松开手,听到她毫无波动的语气,气愤道:“我是管不了了!等回来,让他管管!”
鹿幼歌抬脚就往外走,没走两步,一个高大的中年男人迎面走进来,到鹿幼歌的时候愣了一下,随后:“还知道回来?”
“嗯。”鹿幼歌应了一声,“现在就走了。”
中年男人一噎,还没开口老太太碎碎叨叨将鹿幼歌念叨一遍,从不听话,没规矩,不给弟弟洗尿布,心野了,到至今没结婚。
中年男人气得青筋都爆了。
鹿幼歌也没离,就站在那听当面告状,而她记忆里这似乎是经常发生的,接下来她有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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