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呢?”司零根本冷静不下来,“那你呢?”
“我会在你之后跳,但是我们无法保证下去之后还能见到对方……”
“我把手表给你,我把手表给你,”司零说着就要摘表,“我可以撑住,你有伤,你必须最先被找到……”
“只是贯穿伤!我可以忍!”即便如此,剧痛还是让他无法使用左臂,钮度用一只手制止她:“司零,听我的安排,我们没有时间了!”
琳达在舱门打开之后被冻醒了,听到他们要跳伞的决定,她迅速到后面取跳伞衣。面临生死,谁也没有怪罪她先给自己穿好再递出衣物。高长宁和机长都已穿上,琳达激动地告诉他们:“刚好还剩下两副!”
一二三四五,原来郭明义他们早已准备出了意外自己逃生。
琳达伸手将跳伞衣递给钮度,旁边一只手横空出现,夺走了那具跳伞衣。
所有人愕然看向突然立起来的郭明义,其实他早就醒了,被混乱的场面吓得继续装死。他迅速给自己套上跳伞衣,机长刚好从驾驶舱出来:“两万四千英尺,可以跳伞了……”
话音未落,郭明义便匆匆跳出机舱,那模样像极了战场上被吓得屁滚尿流的逃兵。
只剩下了一具跳伞衣。
高长宁最先反应过来:“司零,现在……”
钮度都不想再听他们废话,接过最后一副跳伞衣,毫不犹豫地往司零身上套。
“——不!不!”司零奋力挣开他的手,理智全无,甚至再说不出多一个字,“不——不——”
“高长宁——”钮度抬声吼,“还不过来帮忙!”
司零也吼:“高长宁!你敢!你敢——”
高长宁把眼泪逼退,最终过去帮钮度钳制住司零……
司零疯狂摇头:“不——不——我谁也没有了,我谁也没有了,我求你了,我不可以没有你……我真的不可以没有你……”
她终是被穿上了最后的跳伞衣。
钮度用尽全力最后一次吻她,只可惜这里太冷太冷,他们连彼此一点点的温度都感觉不到。“宝贝,我爱你,”一行泪从他眼角滑落,却一瞬被风干在脸上,“好好活下去,不要替我活,就做你自己。”
司零竭嘶底里地哭喊,飞机开始失速,机长呐喊:“来不及了!”
即便到了现在,他依然坚守着民航规定——机长必须最后一个离开。
“司零,起来!”
她被钮度和高长宁一同抓起来,她死死抱住钮度不放手,绝望地喊:“一起跳!一起跳!求你了……”
“司零……”高长宁哑口无言,劝也残忍,不劝更残忍。
且不说没有任何专业工具捆绑、仅凭臂力缠抱有巨大风险,这副降落伞她从未查看过,根本不了解承重情况,两人同跳,生还机会大大减小……
司零用上整个灵魂呐喊:“生一起生,死一起死!”
钮度没有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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