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夏愈发在男人冒着热气的颈窝间不敢说话了。
这么说,他真的搞错了?
关心则乱,在那种情况下,时夏没法不去多想。但现在回忆起来,他道听途说来的描述都很模棱两可。
那时的时夏正因邢渊一连几天都没来找他而苦恼,担心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太绝对了。由一点旁听来的线索捕风捉影,暗自对号入座,也算是情理之中。
……由此可见,他就算没听到那两个人的闲聊碎语,之后恐怕还是会忍不住来找邢渊。
他大概是世上最没有骨气的人了。
意识到自己依旧如此在意这个男人后,时夏有些别扭。但当下的气氛实在不错,叫他不忍心出手打破,况且以他对邢渊的了解,应该不至于在这种事情上骗他……
尽管在心中唾弃了自己一万遍,时夏还是不禁发问:“那,那你先前的话……还作数吗?”
两秒的寂静。
“什么话?”男人云淡风轻地反问回来,面上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些许不解,好像并不明白时夏在指哪件事。
“你——”时夏呆住,脸上登时现出委屈的神情,结结巴巴地想要解释,“就,就是……”
才刚开了个头,邢渊就无奈地打断了他:“……开玩笑的。”
这么好骗的人,他还是头一次见。
对方手上的力气极大,不出片刻,就将时夏整个拎到了自己身上。
高大的男人身形修长,胸膛前趴上一团颤颤的雪白软云。
那伏在他胸口的双性人胴体晶莹,酥软得像是刚挤出来的奶油,身上浑然散发着一股奶香。
只是那股甜香的奶味中仍还夹着一丝母乳特有的腥气,越发衬得时夏像是一只奶子鼓鼓、被迫催情了的母猫。
他乖巧地顺着男人的动作翻身而上,白嫩丰腴的大腿分开,跨坐在邢渊的胯部两则;两只肥软的酥胸毫无间隙地紧贴在对方身前,是一对儿极度丰满的骚嫩肉球。
与此同时,双性人依旧微挺着的粉艳肉棒也被紧紧地夹在了两人的身躯当中,顶在邢渊结实的小腹上端。
时夏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臀,大敞开的女穴肉缝间就立刻淌下一股尤为膻浓的粘稠浊液,花白而腥咸。
察觉到正有液体缓缓流出,时夏又不适地扭了两下屁股。
此时的他门户大开,重新暴露出来的蔫软嫩穴也凉飕飕的,那淫液被他的肉逼捂了许久,还很温热,其中掺杂了不少时夏自己分泌出来的穴汁,黏腻的触感湿濡并且下流。
时夏想说些什么,比如这个姿势太古怪了,又或者可不可以让他把腿合上什么的……
他才刚张口,邢渊宽阔的手掌就从后边盖了下来,按住他的后颈,将他轻轻下压。
那力道不算重,却按得时夏动弹不得。
他雪白修长的脖颈温顺地窝在男人滚烫的掌心下端,娇嫩的肌肤差点要被灼人的温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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