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苦笑了一声,神情转瞬压下,“你可以走了!”
冷柒然:“?”就这样?
季时彧,“或者,我亲自送你出去?”
冷柒然十动连拒,不不不,我自己可以!
被盛家佣人送出别墅时,她忍不住摸了摸额头的冷汗,叹息一声,差点以为今天要嗝屁,幸好幸好,夹缝生存,不容易啊!
冷柒然只是冷家的一个小旁支,被挑中后,父母和弟弟都被冷夫人拿捏住了,她不得不听话,但是,怎么听话,听谁的话就是她的事儿了。
一想到当日在冷家别院里,她在冷夫人昏迷时狠狠踹出的那一脚,冷柒然觉得自己这颗无风自动的墙头草做得十分专业,就是不知道,让她拼着一个家都要押注的对象,能不能支棱起来啊?
冷柒然满怀希冀地离开,盛家庄园的会客厅内,季时彧却突然等不及挂完水就要起身,他动作太突然了,伸手就要拔针头,被盛均白发现低斥,“干什么?”
一想到母亲交给他的任务,盛均白就忍不住皱眉。
季时彧直接拔掉针头,“有事!”
盛均白都拦不住他,身后的医护人员只能赶紧上前拿了消毒棉签给他止血,而季时彧直接推开这些人大步离开。
盛均白见状,啧,看这步伐,病也好得差不多了。
两分钟后,季时彧出现在了秦婳的卧室门口,这一次,他没有再守在门外不作为,而是直接伸手震开了门锁,门一开,一股淡淡的血腥气息便迎面扑来。
“婳婳!”季时彧凭借敏锐的感官在昏暗的房间里捕捉到了秦婳待的位置,人不在大床上,而是在床侧地毯上蜷缩成一团。
血疾发作,药剂不管用,只能硬扛。
她昨晚上趁着自己理智还清醒,用撕烂的被套捆住了自己的双手双脚,又把自己固定在了床上,但很可惜,太痛了,她从床上滚了下来,不过好在,四肢还捆绑着,不至于让她忍不住发疯跑出去。
但季时彧的到来让强忍了一天一夜的秦婳功亏一篑。
“滚!”
秦婳汗湿了全身,她在季时彧伸手过来时避开了,似乎是不愿意让对方看到这样狼狈不堪的自己,又想让对方赶紧滚,否则,她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忍住不扑向他。
他身上的血,好香。
嗅到了这股味道的秦婳要疯了,她的双手十指紧紧抓着地毯,声音隐忍又艰难,“出去!”
再不出去,她真的要,不客气了!
这样的秦婳,季时彧怎么可能丢下她不管?
昨晚上他就察觉到她不对劲,但当时两人关系降至冰点,他想进来却没被允许,现在看来,他错得离谱。
他昨晚上就该进来的。
看着倒在地毯上浑身紧绷着蜷缩成一团的少女,季时彧把手收回来,指尖却落在了自己的衬衣领口上,他飞快地解开纽扣,靠过去,却在凑近秦婳时轻声,“乖点,我来帮你!”
说完,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她的眉心。
秦婳人都快气糊涂了,想躲开又没力气,被那细碎的吻从眉骨到唇,在光线黯淡的房间里,被对方的吻细细临摹,她都快气笑了。
“季时彧,你有种啊!”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占她便宜。
可下一秒,她的唇就被撬开,对方被咬破的舌尖渗出来的血浸入进了她的口腔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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