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他做梦按着季时彧打一顿还要爽。
他就喜欢虐季家人!
换个正常点的人现在已经局促不安羞愧难耐了,偏偏面前的季舒欢只是踌躇了几秒便再次起唇,“能不能,让我见见阿时,我……”
阿时,阿时……
秦婳冷冷瞥她,有病!
见人是不可能的。
季舒欢被请了出去。
她无可奈何,只好留下了一大堆的药物,说是季时彧时常服用的,并附带详细的注意事项和医嘱。
人一走,秦婳瞥了一眼茶几上堆满的药物,笑得妩媚动人,指着一盛家佣人,“来,拿去喂狗!”
盛均扬:“?”激动脸。
所以,季时彧在你心里其实就是一条狗吧,是的吧是的吧?
会客厅大门外,走出来的季舒欢双手紧紧拽着,面无表情,无人知道,她紧握着的手心里,指甲在掌心抠出了血,眼底也是疯狂的嫉妒……
怎么会……
她以为,这个世界上再也找不到一个比她更像的人了,为什么……
……
秦婳以为来的人是肖总管,见面几次,针锋相对,这一次她本打算让对方吃个狠亏,彻底绝了对方觊觎自家小东西的想法。
没想到……
身后盛均扬追上。
“你怎么不问她是谁?难道你知道?”
秦婳头也不回,“没兴趣!”
盛均扬很想知道她感兴趣的是什么。
秦婳离开,背影妖娆飒爽,临到了卧室房门口,她突然烟瘾犯了,去了通风的小花园,点烟。
脑子里记忆翻滚。
季四第一眼见到她时的表情,季家大总管肖峥,以及刚才那个季舒欢……同款的震惊,同款的不可思议……
啧!
她弹着指尖的烟头,烟灰碎屑纷纷扬扬。
妈的,敢情有人在跟她玩呢!
……
时间挑的刚好,秦婳刚离开,季四就进来了。
他环顾四周,十分警惕。
这里是盛家,是死对头的地盘。
但现在跟以往又有所不同了,秦小姐是盛家人。
这让季四十分纠结,进来就有种羊入虎口之感。
但对比外面,这里却又是最安全的。
因为谁想要层层渗透进盛家都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。
季四看着大床上身体虚弱,神情略显呆滞的男人,知道药效还没过,便在旁边站着等了一会儿,觉察到他缓慢回神后才轻声汇报。
“爷!”
近距离靠近,季四的视线不经意就飘到了对方大开领口肌肤上露出来的斑斑红痕。
嚣张极了。
感受到自家爷目光里的森森凉意,季四忙转开视线,汇报。
“季家来人了!”
大床上的男人睡袍领口大开,身边是柔软的蚕丝被,边缘搭着一件换下来的丝质长裙,被他伸手拽过来,很似享受般地抱在怀里一阵深呼吸,发出餍足的喟叹,脸深埋进去后鼻音微浓道,“嗯?”
季家上门了,意料之中,所以,他毫不意外。
婳婳才换下来的裙子,还有她的味道。
季四眼观鼻鼻观心,不去看自家老大那变态的模样。
“来的人是郁香园的人!”季四声音突然变轻了。
郁香园的主人,这两年……
季四没想到季家会派这人过来。
不过,还真是,精准下药啊!
真上头啊!
季四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室内被冷气压占据了,死寂。
只见大床上的男人还拢抱着那件丝质长裙,脸上的陶醉一扫而空,取而代之的是满含森然寒意的冷笑。
“好啊,他们是,活得太舒坦了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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