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能是老公来了,他晚上要住在这陪我的,有点打呼噜,你们不介意吧。”
“不介意,来了医院最主要就是把病看好。”
“是。”她拿了一个苹果过来,“这个给你们吧。”
“你也是等会要手术吧,不能吃东西了。”
“饿昏了,那你们等会吃。”
轮到老妈去做手术了,我等在手术室外,祈祷一切顺利。
医生出来了,和我说明了情况:“手术很顺利,这是拿下来的,你看看,等麻醉醒了,人就可以出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
很快,护士推着妈妈出来了。
一起坐电梯上楼,回病房。
我最害怕的事来了,我要在病床上搬动老妈从推车上下来,我没有那么大的力气,我也不敢使出那么大的力气。
护士看不下去,帮忙搬动了一下脚,才把妈妈从推车上搬回床上。
手术做完了。
接下来就是挂盐水慢慢恢复。
可隔壁床的老公睡在这里,鼾声如雷,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打鼾和打雷一样,呼——呜,呼——呜的,一停也不停。
奶奶和妈妈也打呼,和这鼾声一比,可爱极了。
好在,我们只用和这样的人相处几天。
手术完一个礼拜,询问过医生后就出院了。
比起在这里受折磨,不如回家修养。
一个礼拜内,航宝宝本来是要来玩的,打来电话知道是外婆做手术也懂事地说:“那好吧,我等外婆病好了再来。”
妹妹和妹妹老公要来探望,老妈也不要他们来,过来麻烦。
反正也要出院了。
妹妹给老妈发了一个红包。
有医保,上万的费用,只用花三千多,总算是熬到退休,把这病给看好了。
“有空吗?来接我下。”老妈打电话给娘舅的语气终于放松下来。
“好的,阿姐。”
回来的路上,娘舅接了个电话。
老妈问:“有客人?”
“不是,是郑康,他让我带包烟。”
“郑康,是谁?我倒不记得了。”
“躺在家里下不了床那个,小时候被污蔑偷了电动车,落下病根,有人上门好说歹说要给他找个好差事,他的爸爸答应了,最后还是不了了之。”
“现在怎么样了?”
“他爸爸现在整天陪着呢。”
“唉。”
“新学来过我们这,知道你来看病了,本来也想来的。”
“搭你的车?还是算了,她现在一堆破事,我不想听。”
“她人是好的,不过,现在也变了,上次,早上四点多,打电话叫我过去接她,我还在睡觉呢。”
“四点多?她又去干什么了,不是在卖保险?”
“不卖了,去卖馄饨了,车站旁边的馄饨店,早上要早点过去包馄饨,四点半,结果电动车坏在路上,打电话找我,我就让她把车推到附近的修理店,我过去了,也不会修车子,她马上生气了,叫我一定要过去。”
“不是我说,你是要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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