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我家的双蒸就这么淡!你能咋嘀!”
老人气的浑身颤抖,卷起袖子便准备上前动手,大声喝道:“鸡汤燉成白醋味道本夫子也就忍了!”
“但酒这种事情怎么能怠慢!是可忍,孰不可忍也!”
片刻后。
老人被人从酒铺里打将出来,本来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变得乱糟糟的,身上那件黑色罩衣被撕开了几道大口子,模样显得极为狼狈。
老人站在街上,冲着酒铺里破口大骂道:“乡人饮者,本夫子都要等着老人出来我才敢出来,你们这些腌臜货色居然连敬老尊贤的道理都不懂!”
结果,从酒铺里面立马又冲出来几个扛着棍棒的伙计。
老人大叫一声,抱头便蹿,跑的竟似比年轻人还要快,即便跑的惶急,但他手中还是死死攥着酒袋,似乎觉得再糟贱的酒水总比没有好。
这一跑便跑出了县城,来到一座破落的道观里。
一头老黄牛正在百无聊赖吃着草,大概是觉得草没有鱼或羊肉好吃的缘故,它的精神极为委顿,时不时恼火地踢动前蹄。
看着老人狼狈跑回道观,老黄牛抬起头来哞了一声,似乎是在嘲笑他。
老人气喘吁吁打开酒袋灌了两口,待喘息渐停后,忍不住摇头叹息人心不古,然后他走到破观石阶下,拾起一根木柴伸进渐熄的火堆灰中刨了两下。
两块土豆从灰里被扒了出来,骨碌骨碌滚着。
老人看着被烧焦的土豆,有些生气朝着一旁的老黄牛说道:“土豆被烧焦了,你这个老黄牛也要受些牵连。”
……
长安城,临四十八巷的小院里。
叶千秋朝着正在小院里刨地的卓尔说道:“小黑啊,你有多久没有种过地了。”
卓尔回道:“师父,我很小就出来闯荡了,压根儿没种过地啊。”
叶千秋笑道:“那你好好挖,把土都给松一遍,等把土松好了,就能洒种子了。”
卓尔道:“师父,这大冬天的,种点什么好呢。”
“种啥不都得被冻死喽。”
叶千秋笑道:“谁说要现在种了?”
“过年了,不就开春了吗?”
“开春了种!”
卓尔急忙点头,道:“好咧,师父。”
这时,在院子里扎着马步的虎头看着拿着锄头松土刨地的卓尔说道:“哈哈,小黑哥好像一头耕地的老黄牛。”
叶千秋站在一旁,来回踱步,朝着虎头问道:“什么叫老黄牛?”
虎头道:“就是耕地的老黄牛啊?”
叶千秋摇了摇头,道:“不是耕地的老黄牛,而是看这世间百态的老黄牛。”
虎头一头雾水的看着叶千秋,道:“师父,我不懂。”
叶千秋抬手,一本书飘到了叶千秋的手中。
叶千秋笑着走到虎头跟前,把书放在虎头的头顶上。
“不懂,不懂就对了。”
“扎马步,扎的也不专心,就你小子皮。”
“不准瞎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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