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她辛辛苦苦修炼了一千年,最后一刻却渡劫失败了,沦落至此,看这人生百态,体会百味人生。
明臻:嗯。明臻心里一酸,懂她!
他轻轻问道:你是否想家了?
嗯。
想回去么?
罗玉一愣,说道:你放我走?
明臻盯着她的眼睛看道:你就这么不想与我待在一处?
罗玉笑了,王爷,不是每个人都对你趋之若鹜的!
明臻失落感油然而生。
他是身穿到这方世界,不曾改变模样,她怎么会忘记他呢?
他心里暗叹了一口气,烦躁地擦着头发,让他整个人白日里锋利的光芒消失了,却增加了几分慵懒,容易接近很多。
罗玉看到他神情失落,讨好道:我来给你绞干头发吧。
明臻愣住了,眼里满是疑问。
不是夫妻么?为夫君绞头发很正常吧?
明臻脸色尴尬了一下,才点点头应道:嗯。
他坐在了罗玉原来的位置,罗玉把窗子打开,让窗外的凉风吹进来,用厚实的大绢子帮他仔细绞干每一束头发,再松散开来风干。
她的指尖是那么柔软温暖,如飞燕点水般略过他的肌肤,不经意间留下记忆里的温存,轻轻地点燃了他体内的欲望之火,喉头不自觉的滚动着。
时间过的那么漫长,又过得那么迅速,待她轻轻一声好了,他似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,也有淡淡的失望蕴含在里面,沙哑地应了一声:嗯。
他是个男人。
一个正常的男人。
骨子里的病魔随着欲望渐渐爬了出来,又开始准备吞噬他。
睡吧,今晚你睡床,我睡地上。
罗玉疑惑地看了看他,算是报酬?
你觉得是,就是吧。
罗玉笑了,知恩图报,是个好孩子啊!那我就不客气啦。
昨夜睡在硬地板造成的疼痛感还没有消失,能够睡在舒服的床上那敢情好啊!
她在柜子里找出一张垫子和一床被子,铺在了地上,然后去耳房洗漱。
明臻躺在了地铺上,闭着眼睛养神。
耳房里传来洗漱的流水声,禁勾引起方才她帮他绞头发的触感,身体不由得有了反应,热血开始沸腾。
火开始烧了。
冰也激了起来。
他拼命阻止自己心猿意马,试图压下那难受的感觉。
水声终于停了。
他呼了一口气。
罗玉从耳房出来,看见躺在地铺上的男人,以为他睡着了,轻手轻脚地跨了过去,上了床,躺了下来。
刚沐浴完,她现在清醒得很,翻来覆去都睡不着,然后忍不住打量起地上的狗男人。
这样绝色的男人为什么会沦落到凡间呢?
要是在仙界,就是仙尊她都要想办法收入麾下,让他成为裙下之臣。
在这里,可能要费点波折了。
她有点跃跃欲试的冲动。
那狗男人似乎感受到身边异样的目光,喉头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,纤长的睫毛颤动着。
罗玉笑了,原来还没睡着啊。
老爷,我睡不着。
娇滴滴的声音入耳,明臻感到一阵酥麻,潜藏着的痛感开始涌动。
明臻翻了个身,面朝外,背对着她,睡吧,明日就要进入漳州地域了,我们要打醒十二分精神。
罗玉失望地哦了一声,瞪了一眼他的背影,才无聊地闭着眼睛等周公来赴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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