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乡开的,口味正。”
“我没意见。”
夏桑子注意力都在纸袋里,说着,要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,现在就要看看。
孟行舟突然拦下,握住她的手腕,不太自然地说:“你晚上回去自己看。”
夏桑子眨巴眨巴眼,勾唇笑笑,揶揄他:“哎呀,我们三岁送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礼物给我呀?”
“没有。”孟行舟皱眉,有点烦躁扯住纸袋子,“不要还我。”
夏桑子赶紧护住,抱在自己怀里:“别呀,我当然要啦。回去拆回去拆,晚上我在小被窝里偷着乐。”
“不是什么好东西。”孟行舟松开手,有点词不达意,“你现在也用不上了。”
“嗯?”
“算了。”孟行舟按住她的肩膀,把人转过去,突然暴躁,凶巴巴地说:“上去放东西,出去吃饭。”
夏桑子笑出声:“孟行舟,你是在害羞吗?”
孟行舟不耐烦:“老子没有,你今天废话好多。”
“是是是,你没有啦。”
夏桑子不再逗他,自己偷着乐,抱着纸袋子跑进宿舍楼。
女孩走远,孟行舟低头,看刚才碰过她肩膀的手掌。
夏桑子比同龄人高几公分,算不上娇小型,可身材高挑纤瘦,常常给人一种,会被风吹走的错觉。
军训一个月,训练量大,部队伙食不太好,她又瘦了一圈。刚刚那么一触碰,几乎都是骨感。
什么都在变,可夏桑子似乎永远都是,初见时给他的感觉。
一身白裙,笑起来眼角上扬,有两颗小虎牙。
她干净纯粹,又充满希望。
以前读王小波,他曾这样告诉他的妻子李银河——
“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,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,你是我的军旗。”
那时不明句中意,如今再回想,已是句中人。
——
吃完晚饭,夏桑子跟孟行舟在校门口分别,约好下周五见。
夏桑子带着好心情回宿舍。刚上楼梯,余光看见一个熟悉身影,仔细瞧,发现是钟穗。
三个小时过去,她还抱着那个洗澡盆,坐在楼下一个小角落的路沿石上,缩成一团,像是在发呆。
夏桑子收回脚步,思索片刻,往角落走去,到钟穗身边坐下。
钟穗察觉到有人来,身子一僵,跟受了惊吓似的,抬眼看见是夏桑子,愣了几秒,小声说:“……是你啊。”
“正式认识一下吧,新室友。”夏桑子伸出一手,大大方方地说,“夏桑子,临床医学八年制,元城人。”
到军医大有两天了,从来没人这样跟她说过话。
钟穗咬咬嘴唇,沉默不语。
夏桑子的手没有收回去,一直举着,耐心等她回应。
过了一会儿,钟穗伸手,小心翼翼回握:“我叫钟穗,临床五年制,本地人……还有,我见过你……”
夏桑子惊讶,忙问:“在哪?”
“公告栏上有你照片,今年新生代表。”
夏桑子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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