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上一步,站着的人眸色都更深一分。
直至那只瓷白如玉的脚在胯间停下,隔着黑色运动裤踩在布料下的肉团上,宋酒的瞳仁已经晦暗到如同能把一切物质都吸进去的深空。
姜扬视若无睹,脚心在宋酒胯间那二两肉上踩了踩,就这样感受着它在自己脚下发烫、肿胀、起立。
“呀,”他十分做作地喊了一声,“踩肿了呢,对不起啊,哥哥。”
语罢抬眸,望向宋酒,一双纯中带欲的狐狸眼里具是无辜。
没有人能够抵御这样的小少爷,遑论这般模样只自己一人可见,宋酒心口烫得要命,额角青筋直跳,只得伸手,一把攥住了那只作乱的脚的脖子。
“再喊一遍。”他哑声说。
姜扬却再不肯如他愿:“喊什么?哦你说叫你啊,我记错了,你比我还小几个月呢,弟弟。”
宋酒简直给他气笑了,也懒得废话,直接压下身子,以吻封缄,堵上了那张只会跟他作对的嘴。
姜扬没反抗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一开始的惊恐,到可以接受,再到觉得还不错,时至今日,竟隐隐有些上瘾——他知道自己和宋酒之间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。
更准确一点来说,是他自己心中多出了些什么东西。
至于是什么东西,姜扬不想深究。
他沉溺在宋酒的亲吻里。
对方先是将他的双唇啃过一遍,随后才撬开齿关,舌尖伸进去,扫过他的牙齿,勾着他的舌尖跳舞。
涎水不断从俩人嘴角流下,姜扬被吻得浑身发软,几欲窒息。
就在他以为自己真要死在宋酒身下时,对方才舍得松嘴,直起身,走到一旁。
姜扬转动眼珠子望过去,只见宋酒是走到了书桌旁。
书桌贴窗而放,抬头就能看到窗外大树的枝桠,此刻天已擦黑,外头也没对着楼房,倒不必太过忧心隐私问题。
但保险起见,宋酒还是拉上了窗帘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室内霎时陷入一片昏暗。
宋酒又打开了床头灯,才重新回到姜扬身前,俯身,咬上对方脖颈。
“嘶——”姜扬推了推他的肩膀,“属狗的么你。”
宋酒没放开,只沉默地在身下人脖颈上流下一个又一个印子,真真就似狗在标记地盘。
姜扬不甘示弱,也咬上了宋酒的肩膀、后颈。
他们近乎疯狂地在彼此身上留下痕迹,仿佛这样也就能留住些别的什么东西。
末了,宋酒嘴唇慢慢往下,掀开姜扬的T恤,衔上了他的乳珠。
粉红肉粒被两排皓齿挟持,往外拉扯,让原本平坦的胸部隆起成一座小丘。
“嗯啊~”姜扬双手攥着宋酒的头发,难耐地呻吟出声。
始作俑者得了莫大的鼓励一般,益加卖力起来,舌尖绕着乳珠打圈,以极高的频率上下摆动,用力吸吮,逗弄着嘴里的小家伙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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