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凭建设银行之力,短时间内尚可以勉力支撑,可时间一长,必然会影响银行运作。”赵圻钧不无担心的说。
李伯阳深以为然的点头,养活数万军队,每年的军费开支就得数百万,更别提部队需要添购的重型火炮,更是花钱如流水,若非建设银行经营有善,只能盘剥百姓了。
问了经济,李伯阳又问民生政务,董思白道:“有些水灾,不过原由的沟渠河道加峻过,各地的损失不大,各县已经在存量赈灾了。”
李伯阳道:“这就好,我在徐州见天灾**,百姓只能托寄红枪会这种组织,是政府的无能,民政厅要注意,考核官员有没有干实事。”
董思白道:“少帅放心,我已经从中学教师中选拔了一批踏实能干的人,以调查员身份下派到各县,考察民情,官员政绩,时刻汇报。”
李伯阳沉吟道:“好,趁我还在省长位置上,对皖南各县县长的更换要抓紧了。”
董思白听得不对劲,皱眉道:“少帅你刚做了省长,难不成有什么变动?”
李伯阳道:“我打算过一阵把省长职务辞了。”
“这是为何?”董思白吃了一惊,连忙问。
李伯阳摇头道:“这位置不尴不尬,上有陈调元这个总司令,下有各方将领,政令出不了皖南,当着没趣,让给皖北的将领去争吧。”
董思白沉默半天,心中难以接受:“那咱们一路仗不就白打了吗?这半月花销的军费、死伤士兵的抚恤费可不是一笔小的开销。”会议室的众人也都纷纷的低声议论起来。
李伯阳略显局促,董思白不仅是他的幕僚左右手,还是董幼仪的父亲,有这两层关系在,不得不耐心解释说:“先生,五省联军已经成立,接下来一定会整编军队,我放弃省长之职,就是要以此换取整编军队的优势,省长是面子,枪杆子才是里子。”
这一番解释虽然牵强,总是个合适的理由,董思白坦言道:“咱们皖南军一师五旅,近三万人马,兵强马壮,又接壤着南京,孙传芳能睡得安稳觉吗?”
“卧榻之侧,岂容他人鼾睡,此次撤军途中与邓如琢的冲突,我思忖着,离不开他的默许。”李伯阳面沉如水的摇了摇头道,现在形势急转,孙传芳东南霸主地位确立,奉军一蹶不振,皖南军的重要性自然大打则扣,少不了会被鸟尽弓藏,至于兔死狗烹倒还不至于,毕竟皖南军是一方实力派,总不至于撕开了脸面。
董思白沉吟道:“如今也只有一个办法了。”
李伯阳道:“什么办法?”
董思白道:“自古将领受了猜忌,明哲保身的方法唯有两个,一是放弃军权,一是自污自弃,少帅你选哪一个?”
李伯阳听得明白,道:“军权肯定不能放。”
董思白捻着胡须,笑着道:“昔日蔡松坡被袁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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