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一字一字地咬牙切齿地顿出来。“盛悠然,你最好祈祷你这伤口永远别好。”
否则他要她知道到底什么才叫他擅长的!
这女人生起病来真是口无遮拦。
盛悠然红着脸,企图强势挽尊。“我的意思是,我的意思是……老公,你手巧嘛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不是一个意思吗?
墨云深耷着嘴角,伸手解开盛悠然病号服的最后一个纽扣,掀开了一副,只看到纱布的一半。
面色沉了沉,墨云深暗暗吞进一口气,又才把盛悠然的裤子往下扒拉了一些。
果然纱布已经被染红了。
“红了。”
盛悠然料得没错。
盛悠然皱着眉头,瞳孔放大。“按铃。”
墨云深把裤子拉上来,又伸手按了铃,叫来了护士。
看到是伤口裂开之后,盛悠然就又被推进了手术室去缝伤口。
历经半个多小时之后,盛悠然才又被送了回来。
盛悠然被送回来的时候眼皮沉重地耷拉着,眼睛眯开一条缝,额上又满是汗。
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打麻药是有规章制度和范围的。
盛悠然今天已经打过麻药了,自然是不能再打。
只能干咬着毛巾缝伤口。
她是没怀孕,但是这生孩子的痛苦却是顶了一半了。
盛悠然眼泪汪汪地扭头,看着墨云深那张淡漠的俊容,气若游丝地道:“老……”
“说。”
看她半死不活的,墨云深心头像是压了一块重石似的,她每说一个字,这石头便又压重他几分。
“水。”
她好渴。
又是水。
墨云深绷着脸,又拧开了一瓶水,倒进了杯子里,从保温壶里抽出那准备给盛悠然喝粥用的勺子,一口一口地喂给了盛悠然。
喝了一杯水之后,盛悠然的眼皮已经很重,耷着沉重的眼睑,盛悠然抬了抬眼皮,又无力地耷拉下来。
她眼眸微闭,想睁开,但是最大的限度也就是半眯。
她还有很多话想说,但是一点劲儿也使不上来了。
缝伤口的时候真是疼得她头皮发麻。
这眨眼的功夫,盛悠然竟然又睡着了。
墨云深蹙起的眉头总算是松开了一些,轻声放下杯子和水瓶,墨云深便起身芐了楼。
他本来是想在病房里洗个澡的。
但是再怎么小心翼翼,这水声终究是小不了。
无奈之下,他还是选择下楼挑个空房间洗个澡。
照顾盛悠然虽然不是什么体力活,但是还是把他累出了一身汗。
洗过澡后,墨云深换了一身衣服,出去吃了点东西才又一次回到了病房里。
他今早起来就没吃东西,跟着盛悠然去商场再到现在,滴水未进。
轻轻地掩上门,墨云深将病房的灯光调成了暖灯护眼模式,一下就暗下来许多。
径直走向病床,床尚的盛悠然还没醒来,睡颜恬静,看起来岁月静好。
也就是这时候,盛悠然才配得上她那副美貌。
平时那不饶人的样子实在可恶。
坐在盛悠然的病床旁,墨云深大手抬起来,本想给她掖掖被角,却是莫名地停在了她的脸颊上方,像是被按住了静止键似的,定住了。
犹豫片刻,他还是决定轻轻抚一抚她温润的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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