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墨云深,悠然怎么样了?”
陈津津冲到病床旁边,看着一脸苍白的盛悠然,心疼无比,满眼的心疼都快要溢出来了。
见状,墨云深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,只是淡淡回了陈津津一句。
“死不了。”
陈津津:“……”
死不了?
墨云深这说的是人话吗?
陈津津看着面无表情的墨云深,冷冷嘲讽了一句。“你是巴不得悠然死了,好让你娶那个瞎子吗?”
听到陈津津这口无遮拦的话,墨云深眸色深了深,眼里浮现几抹怒色。
“说话放尊重一些。”
“那你尊重我家悠然了吗?”陈津津心疼地看着盛悠然,嘴上却是一点都没饶过墨云深,“听你那语气,我还以为你巴不得悠然死了呢。”
闻言,墨云深嘴角抿了抿。“医生这么说的。”
他问过护士了,护士说死不了,那不就是死不了吗?
看着墨云深这一本正经回答的样子,陈津津嘴角微微一僵。“不是,这刀虽然没伤到要害,但是我也是关心悠然才问的,你何必这么调侃我。”
“我没有。”
墨云深眉头微皱,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麻烦?
听到墨云深的反驳,陈津津不禁再次抬眸看向墨云深。
两个人再次四目相对。
还是十分熟悉的尴尬。
见跟墨云深没有什么共同语言,陈津津也懒得跟墨云深再说,就低下头来,看了几眼盛悠然的伤势。
用手轻轻拨弄了一下盛悠然的胳膊,陈津津就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“还好没伤到血管和骨头。”
看着陈津津随意拨弄了几下,这就露出了放松的神情来,墨云深目光微暗。
“你看得懂什么。”
跟盛悠然一样直咧咧的性子,盛悠然好歹是个护士,陈津津好像还没上完学就溜回国了,能看懂什么。
闻言,陈津津皱着眉,插着腰瞪着墨云深。“好歹我也是旁听过不少悠然的课程的,这点小常识我还是明白的。”
当年她为了蹲到久闷图书馆的盛悠然跟她一起出去放松,可是牺牲了睡懒觉的时间去蹲盛悠然的早课的。
听到这话,墨云深的冷眼稍稍缓和了一些,眉头微皱,动了动唇,想问一问,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但是看着陈津津这副大大咧咧的样子,估计也不知道细节,就懒得对陈津津开口了。
见墨云深不再说话,陈津津也不想搭理这个无情的男人。
低下头去,距离盛悠然更近一些,观察着盛悠然的脸色。
但是目光却是注意到了盛悠然头上的那个包。
看到这个包,陈津津就想起来,盛悠然摔倒的时候,好像撞到了舞台上那座十分豪华的椅子。
那种欧式的椅子最为沉重,这一撞,怕是一时半会消不了肿。
想到这,陈津津看着墨云深。“有热鸡蛋吗?”
“干嘛。”
“消肿啊,”陈津津无奈地翻了个白眼,“悠然头上这么大一个包你没看到吗?”
顺着陈津津的手看过去,确实是看到了盛悠然额头上的那个大包。
见状,墨云深就老老实实地起身朝外面走去。
他可以吩咐别人去做。
但是他实在是不想跟陈津津这个女人待在一个空间里了。
陈津津见墨云深走了之后,一下坐在了床沿上,还顺带拉上了身后的帘子。
刚坐下不到两分钟,就听到门后传来开门的声音。
“你的鸡蛋这么快就熟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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