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血不断地冒出来,还会顺着额头到脸颊的线条滑下来。
“知道了。”
听着陈津津这描述,盛悠然即使没有看到,也知道到底有多恐怖了。
见盛悠然这么轻描淡写地三个字带过,陈津津狐疑地皱眉,用一种看傻瓜的眼神看着盛悠然。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这么血腥暴力。
盛悠然叹了叹气,想开口,但是整个人还是眩晕的,没有什么力气。
缓了一会儿,盛悠然才对着陈津津开口道:“太狗血了。”
“狗血你也得说啊,”陈津津眼巴巴地望着盛悠然,结果就看到她嘴唇碰了碰,扔给她四个字,“你这说得这么笼统,是让我自己YY吗。”
闻言,盛悠然没好眼色地瞪了陈津津一眼。
“就是那个穆可可又冤枉我,自己拿玻璃瓶砸自己的头,晕了,我老公怪我。”
盛悠然跟陈津津描述的时候,内心已经十分平静。
因为她现在满心都是头晕头疼,都没有心思去怨怠穆可可了。
听到又是穆可可这个女人在作妖,陈津津眉角微动,撇嘴道:“都说直接办了她了,你又不让。”
“墨云深不会放过你的。”盛悠然听到陈津津又这么说,十分严肃地拒绝了陈津津的好意。
陈家跟墨家比,那就是胳膊拧腿,根本比不过。
“那你的伤是怎么回事,她晕了还能伤到你?”陈津津心口憋着一股气,看着盛悠然的额头上包扎得漂亮的纱布就觉得心疼。
真是个傻子。
自己都照顾不好。
盛悠然淡淡道:“我自己砸的。”
“……”
真是傻子。
“你疯了,”陈津津想要斥责盛悠然,但是看到盛悠然现在这么虚弱,又不太忍心,只能坐在那里,语气严肃地道,“学什么不好,学人家自残?”
还是她以为这样就能把穆可可推给她的锅推回去?
盛悠然跟陈津津朋友多年,像陈津津这样一本正经地教训她,这么多年来,还是第一次。
盛悠然本来心中苦涩的,想到这里,难免嘴角微抿,笑了笑。
看到盛悠然还有心情笑,陈津津觉得自己都要气疯了。
“说话,别笑。”
这么疼还笑得出来。
“很难说清楚,以后再说吧。”
她现在头疼的厉害,没有那么多精力去给陈津津细细地解释。
见状,陈津津也微微点了点头,不为难盛悠然,满眼心疼地看着盛悠然。“你真是蠢死了。”
她想说的很多很多,但是千言万语,也只汇成了这句话。
盛悠然闻言,苍白的唇再次展露一抹笑。
文博走进来的时候,看到的就是盛悠然这个坚强的笑。
心口微微抽了抽,十分无奈地叹了叹气。“悠然。”
听到文博的声音,盛悠然的笑一顿,有些不敢相信似的看向门口的方向。
随即,就看到一身白大褂的文博走进来。
“文博。”
盛悠然也轻轻开口,嘶哑地跟文博打了招呼。
“刚醒就不要说太多的话了,”文博看了一眼盛悠然的脸色,伸手摸了摸盛悠然的额头,避开了她的伤口,“好好休息。”
盛悠然想要点头,但是头疼的厉害,就只是微微地动了动自己的下巴,算是告诉文博,她知道了。
看到盛悠然这样,文博嘴角也轻轻抿着笑,没有多说什么,又跟陈津津寒暄了几句之后,才起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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