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用想,鱼儿是一定跟她去的。
这是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,还没能捂热乎。
可又不愿轻易放过了清酒,他实在是恼恨。一时也堪不透两个女人是怎么就弄到了一块去。
他本来想着给清酒来个下马威,但见她冲和恬淡,举止有度,反倒是她这种从容的态度在气势上压倒了他。
君临已经在鱼儿的介绍和自己的调查中对清酒有了很足的认识。知她是蔺家遗孤,不忘家仇,身陷泥沼,顽强拼活,又身负奇才,年纪轻轻武功在当今武林已是屈指一数,实是不可多得的俊杰,是个奇女子。
如今见她这般气度,点了点头,很是欣赏,但随即想起她和鱼儿的事,又恼起来,心绪百转千回,纠结不已。
清酒嘴角弯了一弯,放下茶盏,说道:“是。”
“清酒姑娘是怎么想的?你二人同为女子,鱼儿她还小,经不住世间繁华,清酒姑娘已经过了冲动的年纪了,怎么也……”
“情难自禁,君庄主。”
“君庄主,请恕我冒昧。鱼儿跟我说,尊夫人生前与你很恩爱。君庄主,想必你不会怪我轻浮,我想你也应该理解‘情难自禁’四个字。”
“要说我怎么想的……”清酒很温柔的笑了,她说:“君庄主,我只是爱她而已,就像你和夫人一样,没有什么不同,她说她想和我在一起,我亦如是。”
清酒提了云遮月。君临忆起她来,心中爱怜。
月儿,好个伶俐的丫头,她拿我们做比,我可怎么狠得下心。
他见清酒毫不羞赧直诉其情,眉眼之间的缱绻之意,与当年云遮月爱意涌动时一般。
这感情做不得假。
燕侣莺俦,恩爱绸缪,当年自己也是这般啊。
世事难料,如今自己孤家寡人,倍感凄寥。
他本有许多话可以驳她,也有许多话想要斥责她,但因心里凄凉无力,没有精力来对付她了。他终究是败下了阵来。
君临向一直作壁上观,始终不发一言的云惘然使了使眼神,让他镇一镇这丫头。
云惘然是老前辈,清酒只能更敬重,且他不似他,不会被清酒说到了心坎里,因为想起月儿就心软了。
君临是觉得云惘然是他们君家最后的防线了。却见云惘然朝他瞪了瞪眼睛,好似在问他‘你朝我使个什么眼色,我还得出马?!’
君临只做没看见,眼睛瞟向了别处。
云惘然手抵在嘴边,咳嗽着轻了轻嗓子。
“清酒姑娘。”
清酒看向他,说道:“是。”
云惘然向她慈和的一笑。他面对着清酒也很心虚。
他已知晓清酒和杜仲的恩怨。虽然杜仲已死,当年的事也跟名剑山庄没有太大的关系,但名剑山庄与杜仲交好,且知道当年的事,也知道杜仲隐居之所。
他总有一种包庇了杜仲的自愧感,尤其是知道清酒是蔺家唯一留存的血脉时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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