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侯爷别生气,我就是好奇罢了,您来找我有两个原因,您且听我说的对不对。”
他伸出食指,“一是为了凉州城防图。”
又伸出一根手指,滞了三秒,倾身趴在矮几上,小脸笑的天真烂漫:“二是觉得我聪明。”
倚在窗边的柳絮,见有风钻进侯爷衣衫,卷起一抹绛紫色,肆意翻飞,就像是坐在一朵紫色摇曳的莲花上,衬的他越发风华绝代。
听到小魔头信誓旦旦的话语,他不得不承认确实是个聪明人,不过越是聪明在侯爷这死的就越快。
从试探猜测陛下的身份,当下还能有呼吸的人,小魔头还是第一个,侯爷对小魔头倒是有几分欣赏。
想到这,他不再试图多话,而是抱剑闭目,警惕着门口来来往往的人群,时刻准备着将听墙根的人,一剑封喉。
只听侯爷语气淡然,“苏家的残片,是不是在你那?”
“嗯。”顾长生难得正经起来,“侯爷该庆幸不在那个像风一样的幕后之人身上。”
风,常川觉得很恰当,他无数次离幕后掌棋之人一步之遥,却总在要抓住他的一瞬间,他都能悄无声息的消失不见。
他也只是其中一枚试图破局而出的棋子。
也只有他无限接近答案。
顾长生又道:“顾家,李家,沧家,三大家族府邸的残片都在侯爷那对吧?”
“侯爷是想凑齐凉州城防图,让凉州再起纷争,趁机揪出幕后的掌棋人,我猜的没错吧?”
“你的确聪明。”氤氲的水汽朦胧了常川此刻的神色,“只是顾家的那份不在本侯这。”
不在永安侯那里?
难道被幕后人拿走了?
没有人知道帝将军当年在凉州设置了多少关卡,只知道至今无人活着走进过凉州,只有帝临风临终所绘制的凉州城防图,才是如今凉州的样子。
永安侯抢先掌棋人一步夺取残片,无非是要先发制人,掌棋人突然要护凉州,也是他们始料未及的,那他们就屠了凉州,请君入瓮。
“让他抢先了?”顾长生捏着下巴,蹙了蹙眉,“不应该啊,当年顾家灭门之时,我和那群小辈们就躲在密室里,我问过蛊,当年来的人除了侯爷,也就摄政王一人,再没有别人来过,难道说……”
他突然想到了什么,“在摄政王府?”
常川没有否认,“嗯。”
顾家家主,自带的血脉,便是问蛊。
只要所在之处有蛊虫,便能知晓百事。
当年永安侯前脚刚踏进顾府,看到摄政王带人赶来,便匆忙撤退。
摄政王的母亲跳下城楼的那天,最先过去的也是永安侯,还有一个人便是先帝。
如此想来,坐的腿有些麻的顾长生,站起身来,理了理蓝色长衫,围着他直打转,像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。
“世人都说,永安侯天生反骨,不仅叛出师门,还处处针对摄政王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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