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头,“也行,就是不知道这家医院是不是也有药神神光,不行你到医院外面去请仙儿吧,能进去就进去聊聊,实在进不去就你亲自看着点儿,反正别让那男鬼祸害人就行了。”
陈刚嗯了一声,就把老忘川给我带来的饭菜给拿出来了,扶着我坐起来准备给我喂。
我让他整的哭笑不得,“刚子,我是腰以下残了,不是手残了,饭我自己能吃,你赶紧坐那儿歇会儿吧。”
陈刚白了我一眼,倒是也没坚持,“当谁乐意伺候你似的,给给给,赶紧吃,一会儿子愚还要过来看你呢。”
我一听这个乐,“子愚?都这么亲切啦?确定关系了?”
陈刚当时臊了个大红脸,却也没否认,羞嗒嗒的点了下头,“嗯,在京城玩那几天就确定关系了。她这几天正忙着跟陈健那犊子扯证呢,这才没过来看你。”
我一听这是好事儿啊,于是又问:“扯证顺利吗?”
提起扯证,陈刚就一改方才的小甜蜜,气哼哼的说道:“顺利啥顺利,法院都判下来了,这犊子不露面,就拖着不办,我估摸着他还是惦记子愚家的财产呢。子愚都和他说了,家里的一分一厘她都不沾手,让他死了那份心,可他不信。”
闻听此言沈忠忙说道:“这事儿我可以帮着处理,不就是找人吗?我有两个做私家侦探的朋友,找人这种事儿最拿手了,交给我吧。”
陈刚一听立马就乐了,一个劲儿的冲他道谢。
说说唠唠的就到了下午,我这浑身烧的滚烫,消炎针退烧针啥都不管用,给我烧的迷瞪的。
大夫和护士都给整傻眼了,又想让我回重症监护室,就连沈忠都劝我进ICU,生怕我心疼钱,说钱他来出。
我哪儿是差钱啊,其实我知道这不是伤口感染了,而是凌飞星的那把本命之火又开始发动了,我必须得找个方法排解一下,要不这么烧非得给我烧傻了不可。
一整个下午,我都在琢磨五行相生相克的事儿,到底是用相克之法压制火,还是用相生之法助其爆发。
可是寻思了一下午,我也没整出个所以然来,干脆就挨个试。
第一把我用了相克之法,让陈刚跑腿给我整来一个大浴桶,泡里面感应着水灵力,可我不知道是我没有灵性还是咋着,别说水灵力,我连水气都感觉不出来。
而泡水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激怒了我身体里的这把本命之火,开始疯狂反扑,烧的更厉害了。
细一琢磨我也明白了,就凌飞星那霸道的火岂是用凡水能压制住的?
我这无异于是在挑衅,那能不得到反扑吗?
后来我一想,反正咋着都是烧,那我还莫不如直接就让它一次烧个够呢,说不定一下子爆发完了,这把火就消停了。
这么一想我就又让陈刚给我找来了几块木头板,我干脆就躺上去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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