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姜家,我也是受害者之一。”
沈周懿刹那闪烁惊愕。
庄怀隽和裴家也有过节?
“你大可以去查,有些东西时间是抹不掉的,你要是跟裴家后代相爱,你父亲就成了笑话,一身苦怨都无处化解。”
庄怀隽看了眼沈周懿从未用的棉棒,唇边微澜,一身坏骨:“真假,你自己衡量。”
“你知道我爸在哪儿,是吗?”她不答反问,锐利而聪颖。
庄怀隽也不隐瞒:“他想见你,自然就见了。”
沈周懿不再多问,起身。
她一句话不再说。
转身就走。
查了很久的事情,时间过了太久,早就被人抹掉了痕迹,现如今却从庄怀隽这里得知,父亲背负着那么多东西。
但是……
她当然不会就这么就听信庄怀隽的话。
她自己会查证,她不是无脑愣头青,庄怀隽针对裴家,真真假假谁又知道糅杂了几分?
如果仅仅凭着他一番话,她就跟裴谨行分道扬镳,对谁公平?
看着女人冲入雨幕的身影。
庄怀隽起身,走到了窗前,单手捏着酒杯口,望着黑夜深处。
“人有了希望,再坠入深渊,才是最痛苦的。”他将酒杯放在窗口,低头抚了下手腕处的疤痕,眼里似乎剥脱了情绪一样:“我针对的,可不只是裴家——”
不多久。
一辆车从外冲进来。
男人的身影在雨夜拉的颀长。
庄怀隽缓慢地转身,靠在窗边,看着进来的男人。
“你来的真是快。”
而下一瞬间。
男人便快步向前,一把薅紧他的衣领,清冷如霜的音色撵磨人心:“庄怀隽,你跟她说什么了?”
庄怀隽不动,眼里却漾着笑,邪郁至极:“你急什么?怕你做的事露馅儿?”
沈召卿向来沉稳,却在此刻散了理智。
一双桃花眼溢着怒意,“我说了,你做什么,别把她拉进来。”
“你指望我有什么慈悲之心?”庄怀隽嗤笑,“不过是小时候相处了一年,形同陌路,她忘得干干净净,我需要讲什么情面?”
是啊。
他的确是认识沈周懿。
与她一同待在疯人院一年。
被骂做大小两个疯子。
只不过,沈周懿从小舅舅家被喂药,那阵子大脑损伤,一部分记忆丧失,这样也好,互相没有顾忌,捅进去的刀子也不会觉得心有负担。
沈召卿骨节泛着森白,几乎要掐断他脖子似的,嗓音凉薄,极力忍耐杀人的冲动:“别忘了是谁让你活下来的,你最好别发疯。”
说完。
他松开他,转身就走。
庄怀隽呼吸到空气,他理了理被揉皱的衣领,对着那个奔波的背影,说不出是讥讽还是无端的恼意:“你对她究竟是什么想法?”
但无人回应他。
他收回视线,找出墨清秋电话,拨了过去。
有些细枝末节的东西,还是不能被沈周懿查到的,需要墨清秋去清理干净。
可墨清秋这边。
却无法接通——
他眉心一拧。
他去哪儿鬼混了?
*
*
沈周懿回了别墅。
她淋了雨,浑身冷冰冰,一个人泡在浴缸里,双眼盯着头顶暖色的灯。
庄怀隽的话始终环绕脑中。
她原以为,只是裴家二房。
现如今,是整个裴家。
问题更加复杂。
若是裴谨行的父亲真参与其中——
她闭上眼,整个人往水中沉,像是蜉蝣,被拍在深海,始终找不到出路。
??周五喽~~~~
?夫人们都肥来了吗~~~~
?(放心,我觉得不会虐,我可是!小!甜!文!选手啊!!!(自我肯定)
??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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