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到久违的红烧肉时,隋念差点就掉下泪来。
她吸了吸鼻子,彩虹屁飞起,“妈,您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!这红烧肉好吃得我都快哭了。”
说着说着,她的眼泪还真就顺着脸颊滑了下来。
覃雪君又怎会不懂女儿为何流泪,她不知该如何安慰,只得跟着装傻,“你啊,吃个红烧肉都能哭。还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呢?也不怕丛北笑话。”
隋念不在意地耸肩,别过脸,兀自擦拭着眼泪。
顾丛北见状,将女人搂进他怀里,轻抚着她的背脊,凑近她耳边低声说,“没事,都过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隋念低低应了声,深吸口气,猛地坐直身子,非常捧场地将眼前的那碗红烧肉吃了个精光。
她边吃边闭眼默念:爸,您当初最喜欢和我抢红烧肉吃了,而我现在又是多么希望您此刻能坐在我对面,和我一起吃完这碗红烧肉啊。
人是不是都这样?越是抢的东西就越是吃得香?
为何明明是一样熟悉的味道,此刻的隋念却觉没了从前吃到嘴里时的那份满足感了呢?
即便舌尖莫名泛起了一丝苦涩,她仍旧逼迫自己默默吃完了那碗红烧肉,不愿覃雪君看出她的异样。
坐在她对面的女人看到她这副模样,不忍地别过脸,无声流泪。
隋念是她亲生的,覃雪君当然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,又怎会看不出她此刻的感受?
她越是这样装作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,她便越是心疼难过。
最终还是顾丛北轻咳几声,转移话题,缓解了此刻的压抑,“我记得念念说过妈很喜欢斗地主,要不……我们吃完饭后三个人玩几轮吧?”
覃雪君抹了把脸上的泪,欣然点头,“好啊。到时候你们别怪妈仗着年纪大经验足,欺负你们两个晚辈。”
“妈,就您那牌技,也就唬唬我爸。”
“行啊你!看不起你妈是吧?赶紧吃,吃完后看我怎么碾压你!”
隋念也挽起袖子跃跃欲试,“行啊,来啊!谁怕谁?”
几人很快吃完饭,围坐在一起,顾丛北开始发牌。
隋念看着自己这大小王四个二的逆天手气,若是不叫地主,还真对不起自己这好不容易拿到的一手好牌。
她刚准备叫地主,谁知覃雪君抢先一步,用第一轮红桃三先叫牌的规矩,拿到了地主的那三张牌。
隋念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也不下。
她总感觉,她妈一定是故意的!
行吧!叫就叫吧!她就不信自己大小王四个二的好牌还能输给覃雪君这个“地主”不成?
只可惜,她到底还是太年轻,直到最后都不知究竟是怎么把一手好牌打成了烂牌。
所以说,她输了?
顾丛北嘴角抽了抽,忍不住问道,“念念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“哈?”
她整个人还是懵的,完全不知道她在哪儿,又做了些什么,男人就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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