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:“郡主此言差矣,我北齐国泱泱大国,焉能沦落至此?”
“凡事需怀最好希望,做最坏打算,大人岂能凭主观一念,视损兵失地如儿戏?”
“那么敢问郡主,我齐国此时战胜之希望有几何?”他自问自答:“庆兵来势凶猛,南方战事节节失利,此时若不和谈,保存实力以待来日,将来战败,就不止这些损失了。”
“此时和谈,我国必然割地赔款损伤国力,且一旦重新划定疆界,将来再要收复失地,难如登天。”
白露温温一笑:“庆国兴兵犯我,大人身为齐国之臣,眼见损兵折将、丢土失地,不思护卫河山、保家卫国,反要主动求和,难道已在庆过庙堂之上定好席位不成?保存实力以待来日,不知大人说的是齐国,还是您自己?”
主战派中方才说话那位,立刻阴阳怪气:“真到国破那日,君为阶下囚,任人宰割,有些没骨头的东西,那可就说不着了。”
另一人接上:“有何说不着,那必然是良禽择木而栖,另侍明主。”
眼见两方又要争吵,白露躬身向战豆豆,道:“眼下我国虽一时失利,但还远未伤筋动骨,攘外必先安内,只要各位大人放下成见,竭诚合作,我齐国上下一心,重整旗鼓,未必没有战胜之机。”
“如若果然屈辱和谈、割地赔款,必然损伤国威实力,寒天下百姓爱国之心,况且庆帝狼子野心,只怕届时我国奉之弥繁,庆国则侵之愈急,如抱薪救火,不到国破家亡,岂有穷尽之时,如此,倒不如以奉庆之资,封赏将卒,与他一战!”
大约是见白露这个从前的质子、与庆国皇室来往甚密的人都力主抵抗,主和派一时口穷,说打不过吧,主战派说还没伤筋动骨拼死挣扎呢,你就放弃躺平居心何在?要说庆国和谈后必然退兵,对方说,怎么,庆帝给你交过底吗?你怎么知道?
主战派一时占了上风,纷纷附和:“齐国已无路可走,战得战,不战也得战。”
“是啊,庆帝岂会满足边境数城之得,暂时和谈,得我国奉赔,必然又将兴兵,狼烟再起,与其如此,不如此刻就与他一战。”
“一步退,步步退……”
“……”
战豆豆拍板,帝党这边算是定下主战,后党殿中还是一团糟,没等两边谈拢,益州急报,白露才知道北齐面对战事采取了什么骚操作。
原来战事一起,北齐就加重了益州的兵役赋税,不止提高了田地、人口税,还大量征丁为兵,已定居耕田的做步兵,在草原上放牧的做骑兵。
因为归附北齐,益州百姓同时受益州贵族与北齐两边剥削,徭役繁重,随意摊派,巧立名目,苛捐杂税,日子过得苦不堪言,太平盛世尚可忍受,如今战事一起,再如此般,实在过不下去了。
益州王多次上表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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