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还在上面刻了字,用的是石头,这可是灵剑都难以毁其半分的玄铁,”古缊惊叹道,“他到底是何人。”
秦修敕目光落在玄铁上的几个雅致小字,手指抚过刻字。
他也不知简轻烛来历。
崇渊境八年,他只知道简轻烛喜欢待在沙棠树上修行,甚少外出,修为深不可测,活像话本里误入凡尘的谪仙,与他强大修为对应的,是他未经人事,很容易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。
心也软得一塌糊涂,有求必应,以至于让人忍不住起贪婪之心,想从他那索取更多。
秦修敕曾经就是这般,直到那剑落下,才彻底地清醒过来。
他这师兄心软是心软,但心狠的时候,也是真的心狠,世间无人能敌。
他不会再上第二次当。
秦修敕打量着玄铁镣铐,思及简轻烛现身那日,正是魔域一处荒无人烟之地,三天三夜雷劫消散的时候,若有所思。
“这几日,你盯着他。”
古缊眼睛一亮,还有这等好事!
“城主英明!”
离开城主府,古缊马不停蹄赶到简轻烛面前,撤了结界。
人在房间里。
古缊立在门外等着,腰间挂着酒壶,拿出珍藏的折扇一展,风度翩翩地朝打开门的身影望去。
他正要开口介绍自己,挽救之前的恶人形象,抬眸话音一顿。
简轻烛换了身淡青衣袍,乌发用长缎简单束着,肤白如雪,一双澄澈眼眸近距离看着门口华衣男子,眨了眨眼。
“你好。”
不知是不是近来酒喝多了,古缊鼻尖有点热,他轻咳了声:“在下古缊,阁下如何称呼。”
“简轻烛,”
“好美的名字,”
奇越在识海发出嗤笑,怕是叫“猪头”,古缊也会说“好可爱的名字”
他道:“灵主,你莫被他蛊惑了,离他远些。”
简轻烛不明所以地“哦”了声,听到古缊问:“那你是城主的?”
简轻烛:“师兄。”
古缊耳根软麻了。
真乖。
有问必答。
他感觉可以与简轻烛闲聊到天荒地老,直到对方歪了下头,提醒道:“你流血了。”
古缊如梦初醒,慌忙捂住鼻血。
竟在美人面前失态了,像个初出茅庐的青涩小鬼,着实丢脸。
他转身用丝帕擦干净,回过身:“城主把你交给我了,轻烛,你想去哪啊。”
简轻烛:“出城。”
古缊折扇挡住半张脸:“这得问你师弟了,我做不了主,归墟城内,我可以带你随意走动。”
简轻烛略一思忖,点点头:“去街上。”
在城内走动,或许能找到一些有助于他恢复修为的天灵地宝。
然而到了街上,小摊摆放售卖的灵草年岁都不及百,周围形形色色投来目光的路人,也是魔修,对他恢复修为并无益处。
简轻烛悄叹口气,准备打道回府的时候,识海里的奇越道:“灵主,去茶馆,这里是收集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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