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的行至有度,被人陷害时候的镇静有谋,遇到危险时候临危不惧,他都见过,唯独没见过这样慌乱的苏幼仪。
翩跹的衣裙在这个慌乱的午后里,像只轻盈的蝴蝶一般。
剥离了所有的硬壳,只剩下柔软。
苏幼仪跟着王夫人上了马车,等着马车动了起来,心里还多少有些慌乱,叫白鹭去打探消息。
马车行的快但也颠簸,苏幼仪心烦意乱。
好好的天子脚下,没想到也遇到了这样的事,流民虽不是贼寇,可是有时候杀伤力比贼寇还要可怕。
白鹭从外头钻了进来,还是那样淡淡的,说出来的话却叫苏幼仪心惊肉跳。
“那流民少也有几百人,咱们刚走,他们就已经过了景山,虽有齐大人李大人等带着侍卫抵挡,但又不好对流民下了重手,到是有些为难。”
竟然有好几百人,要是真遇上了,他们这些人还不知要出什么乱子。
亏得还有齐睿和李广荣这样的人。
这样想着苏幼仪又想到了那扯坏的腰带,一时又微红了脸。
她刚刚也是紧张,她虽然扯坏了腰带,可是她帮着齐睿看诊的时候齐睿怎么就没有说如何谢谢她?
她是不会还齐睿腰带的!
对!不会的!
马车颠簸着回了永宁侯府,大家人困马乏,谁也顾不上今日在景山上的纷争,都早早的休息了。
后头几日永宁侯府众人都不随意走动。
大家都静悄悄的等在家里,只听着外头传了消息,内阁拟旨叫京卫指挥使齐睿安抚灾民,又叫户部出粮赈灾。
镖旗将军府带头搭棚施粥,世家大族随后也都反应了过来,各家都在城外建了粥棚。
这事情就渐渐稳妥了起来。
京都还是从前那般繁华。
齐睿从城外回来,汐月忙上前侍候,王冕瞧着齐睿心情似乎也不错,当然,他从那一张脸上本也感受不到悲喜,只是自己觉得还好,便装着胆子,拿出了个药方上前行礼道:“不知道这药方是谁开的?”
齐睿瞥了一眼那娟秀的字,解下腰带换了一件家常的袍子,坐了下来,淡淡道:“怎么?这药方不对?”
谁知道王冕忽然就激动起来:“哪里是不对!分明是极好!不知道是哪位大家添改的,简直是神来之笔!不知大人可否介绍小的瞻仰一二!”
齐睿想到了那张娇嫩白皙的脸,笑了起来:“瞻仰到不必,不过是个学了些皮毛的小丫头,统共也不过跟着师父学了小半个月。”
王冕却更激动了,涨红了脸:“若是这样,那小的更要见一见了,那可是吾辈中难得一见的天才,大人不知,如今吾辈人才凋零,若能得见此等晚辈,调教一而言,必可将我辈之术发扬光大!”
齐睿微皱了眉头,似是有些不悦:“此事容后再议。”
汐月端了药碗出来,朝着王冕摇了摇头。
王冕只得将心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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