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白的话,根本说不出来。
耍无赖耍不过,酆问可以威胁她,他最喜欢做这种事。
“在家好好待着,一旦脱离我的监控范围,不光我给你的东西,就连你在别处坑蒙拐骗的东西,都不再是你的。”
他说话时,还搂着灵雎,如果不听他这一番话,以为他多爱他媳妇儿呢。
灵雎入伍程序员之前,又瘦又干,谁都欺负她,幸亏她聪明,知道上跆拳道馆猫在旮旯学个一招半式,当时道馆老师看她实在勤奋好学,就偷摸传授了两把。
她记得,有一招叫劈裆一脚,要不是她腿没有酆问长,她一定一脚踹他个断子绝孙。
酆问揉揉她掌心,“在我听不到时,尽情骂,一旦被我听到。”
灵雎抬头,看着他,等他后话。
酆问在她嘴唇上印下一吻,“还记得我那一园朱丽叶玫瑰吗?”
灵雎无所畏惧,“酆问,你知道罚站这种行为对于一个23岁成年人来说,是非常耻辱的一件事吗?你拿着我的奇耻大辱当乐趣是吗?”
酆问反问她,口吻淡薄,“我表现的不明显吗?”
灵雎逮着机会,在他胳膊上使劲咬了一口,见了血。
酆问不躲,也没什么反应。
灵雎觉得没劲,松了他,洗澡去了。
洗完出来,酆问也洗完了,他换上身高定,时刻提醒跟他打照面的每一个人,他很有钱。
灵雎没搭理他,回自己房间换衣服,化妆,准备好了,酆问说:“说不带你,就不带你。”
“我也说过我要去,你说话算话,我说话就是放屁吗?”灵雎瞥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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